,猜测这是不是她给自己的一个警告。
内侍的答话戳破了司马恒的猜测,可却令她陷入了一种更为尴尬的境地。
他说:“昨日,贵嫔张氏买通圣人身边的内监,唆使圣人移驾华园。圣人与张氏喝得酩酊大醉,今日早上,张氏的宫人出来报讯,说圣人醉酒惊厥,以致暴崩。”
“胡说!”司马恒想也不想便厉声驳道,“圣人身边有那么多人侍候,怎么可能会暴崩?”
她迫切地想要知道一个原因,想确认这究竟是不是郗归动的手:“昨夜内监何在?太医又何在?圣人究竟因何而崩?张氏又哪来的这么大的胆子谋害圣上?这些都要查个清楚,你就这么空口白牙地报讯,岂能令群臣信服?”
司马恒的声音,渐渐地在内侍别有深意的目光中低了下去。
她听到那内侍说:“公主说得不错,那张氏一个深宫妇人,如何能有胆量谋害圣人,想必定然是有人指使。”
内侍说完这句,目光陡然变得锐利,越过司马恒,直直地射向正在仰天大笑的琅琊王。
司马恒这才想到,那位曾经独得圣宠的张贵嫔,是出身琅琊王府。
这想法令她陡然打了个激灵——如此敏感的时候,她却在琅琊王府连夜密谋,这实在太过引人怀疑了。
她明明是想借刀杀人,可却为何让自己陷入了谋逆的泥潭?
究竟是谁在背后害她,她又该怎样把自己从这恶名中摘出去?
内侍看着司马恒阴晴不定的脸色,扯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来人!将这两个加害圣人的逆贼拿下!”
禁卫军成群结队地跑进了琅琊王府,冲着司马恒与琅琊王而来,司马恒厉声斥道:“我看谁敢?!”
“我之所以会在建康,是在替北府军打理生意,你们纵要抓我,也该先问问郗都督的意思,免得不明不白地招惹了灾祸,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公主说笑了。”那内侍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北府军足有十五万兵马,何须用这种见不得人的方式来谋逆?还是说,公主的意思是,您之所以勾连琅琊王,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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