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脚上的鞋,连鞋带都懒得解了,生怕慢了一步那小子就又扑上来。
沈洲换上拖鞋进了玄关,呼噜上来蹭他裤腿,他刚想蹲下去摸一把猫头,宋涸又去浴室拿来干毛巾要给他擦润湿的头发。沈洲避之不及,被他按住了,毛巾往头上一盖,宋涸擦拭的动作很轻柔,面上始终挂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沈洲任由他的指尖贴着头皮滑过发根,又为自己把蓬乱的发丝理顺了。
“洗手吃饭吧,”宋涸收回手,与他对视时笑容更大了,“菜要凉了。”
上了饭桌仍然不得消停,宋涸不停为他夹菜,直到沈洲的碗里再也堆不下。盛汤也不必沈洲亲自动手,宋涸会细心为他撇去油花、挑去花椒,甚至还给他吹凉,就差没用勺子一口一口喂到他嘴边了。
吃完饭宋涸去厨房洗碗,沈洲去洗澡。洗完澡出来时,宋涸举着插好电的吹风机笑着朝他招手。
就算拒绝也没用,宋涸的力气分分钟把他牵制得动弹不得。
沈洲绷着脸不情不愿地挪过去,在他跟前的椅子上坐下了。
已经连续一周都是这样了,欢迎他回家、替他换鞋、给他夹菜盛汤、为他吹头发……沈洲起初还骂他抽什么风发什么癫,宋涸难得这么沉得住气,脸上的表情顶多出现一丝皲裂,嘴角抽搐双眼冒火,就在沈洲以为自己马上要挨揍的下一秒,他就又恢复成了那副渗人的笑脸模样。
尽管如此,硬要说也挑不出多大的毛病来,他的动作无疑是温柔体贴的——如果他不是宋涸的话。
此刻吹风机的风速和温度都调到最适合的档位,耳边响起轻微的嗡鸣声,发丝被热水打湿后迅速发冷。宋涸的手指温热柔软,不断在发丝间穿梭揉搓,偶尔按摩头皮。沈洲生理上感到舒适,心理上却忐忑不安。
有几滴水珠滚到了后颈,宋涸也能及时发觉,用指尖轻轻揩掉,那点微末的触碰往往要在皮肤上辗转一遭,带着意味不明的流连。沈洲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缩着脖子猛的蹭起身,嘴上磕巴道:“可、可以了,差不多已经干了。”
屁股刚离开椅子就被宋涸给摁回去了,对方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刻意的笑,缓慢且不容抗拒道:“不行,还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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