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滴水。”
这跟上刑有什么区别?沈洲如坐针毡。
最近几天去看的房子要么采光太差要么环境太吵,陆以青也指望不上,他迟迟拿不定主意,否则早就该连夜搬走。
终于熬过吹头发酷刑,沈洲溜进卧室,关上门,觉得暂时安全了。
至少工作的时候宋涸不会来打扰,卧室的门就算不反锁他也不会轻易推开。
可今天偏偏是个例外。
沈洲正聚精会神地码字,宋涸轻手轻脚地推开门,端了杯热水进来了。
他把水杯搁在桌面上,“咔哒”一声脆响,吓了沈洲一跳。抬头看去,宋涸脸上的笑容终于收敛了,居高临下地落下视线,问:“你今天又去看房了?”
宋涸的表情平静得吓人,沈洲低下头,双手依旧在键盘上飞速敲击,答他:“是。”
“怎么样?有合适的吗?”
沈洲模棱两可道:“还行。”宋涸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