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因着这一路而来盘缠无多,入不敷出了是么?你且宽心,酒菜自有我们结算!”
说着便朝阿平使了个眼色,阿平从袖中掏出钱袋,直撂在了桌上。
凌子秦道:“四爷多心了,我并非因银两不济而不沾酒。全是因着昨儿个赶路而来,淋雨过久,周身通感不适,因而日间在郊外,方才不慎,在推车下坡之时,滑入泥沼。现下身子仍是有些不适,因而仍不思酒饭。但也不打紧,想来稍加休息就好了,四爷不必在意。”
周筠生闻知,心下想着,这凌子秦再豪爽,也不过是个读书人,这身子骨,自然不能与习武之人相较,这一路风吹日晒,又淋了雨,想来身子骨早已是吃不消了,也难怪他。
他便禁不住伸手一探,那凌子秦额头滚烫,正发高热之状,不觉大惊道:“原来你已经病成这样了!何不早讲?方才怎还在给我等频频斟酒。你也真是大意了。”
周筠生忙唤来店小二,先安排了二楼雅房,让阿平先扶着凌子秦去房中躺下歇息。并询问店小二,此处可有郎中。
那店小二道:“恒风镇上往西三里就到了恒风桥,过桥不远,池塘边有药铺,名叫‘回春堂’,有郎中坐堂。”
2 第二百三十五章 崎岖历榛曲(二)
周筠生谢罢,便匆匆骑马出店去了。依着店小二所是指,过了恒风桥,找到那家药铺。
原来这家坐堂郎中姓赵,已经八十多高龄了,此时又实在不便车马,怕是出诊也不成了。好在这老郎中尚有经验,虽然诊病要靠望、闻、问、切,玬如今事权紧急,只凭一诊相问摸得病症,也能论治一番。
那赵郎中听了周筠生对病情的复述,思量再三,方才道:“此乃风热之症,也不是什么大毛病。内伤饮食,外感风寒,因而才会起了高热。只需和中消散,清热祛邪之剂,便可对症下药。有道是一剂退热,两剂即可痊愈。”
周筠生闻听大喜,当即付了酬金,又在回春堂里抓了两副药草,匆匆赶回恒风客栈。
待得来到凌子秦房中,见那凌子秦早已烧得昏迷不醒了。于是周筠生忙让阿平去请店小二借得一个药锅,阿平当即煎了一和药来,端到凌子秦跟前,用汤勺慢慢灌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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