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害你做什么呢?你勾勾手指他就凑上来了。”
洛茨:“……哇偶。”
“都说了,别说这个词。”
“好吧,你不觉得刚才的话不是很恰当吗?”
“那有什么?”朱云柔把饼干推得更远一些,“你会偷偷告诉他吗?”
“不会。”
洛茨把饼干拿起来,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朱云柔。
“油盐糖太多了,我不吃。”朱云柔说:“那不就结了,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你别告诉他就行。”
“你好像很怕他,又没有特别怕他。”
“我为什么要怕他?”
洛茨相当老实地把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今天上午你们吵架的时候,陆明河只喊了一声,你们就停下了。”
朱云柔冷哼一声:“我停下是因为他说的在理,罗嘉文那老不要脸的停下是因为他知道再吵下去对他没好处。”
“什么意思?”洛茨拣了块饼干扔进嘴里,姿态很悠闲,跟听人讲故事似的。
他这副神态,反而比一丝不苟的听人说话要让朱云柔放松。
朱云柔摩挲着指甲,斟酌片刻后道:“你不听见了吗?他想要钥匙。”
“我是听见了,但钥匙之前不就一直是管家拿着吗?”洛茨很疑惑,“他和陆明河一直在前台站着,两个人都有钥匙。”
“是这么回事,但他俩之前干前台是因为前台的人一直没全,现在唐德锦来了,当然就用不着他俩了。”
“唐德锦……”洛茨回想起那位新员工的模样,语气有些犹豫,“总感觉他还不是很清醒。”
朱云柔也不遮掩,直截了当地说:“他是得老年痴呆后死的,死的时候脑子已经完全成浆糊了,我治了好久才让他清醒过来,后面会好起来的。”
洛茨惊讶:“这个你也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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