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云柔哼了一声,很得意:“我什么都能治。”
“朱老师很厉害,”洛茨夸了一句,又问,“那管家一直想要钥匙,是为什么?”
“……”
朱云柔没有立即回答,那双细长柔美的丹凤眼倏地变得锐利,像根针一样浅浅扫过洛茨的眉眼。
“这才是你想问的?”她轻笑一声,收回目光,整个人已经完全躺在了沙发上,“从早上看见我们吵,就一直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以后又想办法请我进屋,聊了这么一长串,就为着这一句。”
洛茨抿唇,眼睛弯了弯。
林生雨的面容自带一种天真之感,反倒是洛茨让天真中增添了些许狡诈:“朱老师都这么说了,是准备告诉我吗?”
“只是觉得告诉你没什么坏处。”
“我洗耳恭听。”
朱云柔叹了口气,道:“关键不是钥匙,是抽屉里面放的纸。”
洛茨仍然记得自己那天半夜偷偷撬锁的事儿是隐秘,因此面上做出疑惑的模样:“纸?”
“对,上面记着我们换了什么,又因此付出了什么,是从我们当时签订合约的纸上裁下来的一小块,算不上正经文件,就当是个提醒,”朱云柔说,“一张纸占一个抽屉,只要放上了纸,房间和抽屉就再也不能给别人用了,除非付完账,然后才能进下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