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而沈一亭恰好在此节点上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不论是感情还是音乐方面,他把我从天上拉到地上。隔了许多许多年,我终于摸清未来想走的路。
我问他:“你的呢?”
“我的?”沈一亭的手伸进另一边口袋,把另一枚戒指取了出来。
我也没说什么,接过戒指,顺便拉过他的手,发现他之前经常戴的装饰性的骷髅戒指都不见了,这只手手指修长,干净得发亮,摸起来有茧。
捏着戒指时,我的手好像在微微发抖。我刻意去忽略这种感觉,紧接着对准他的无名指,往里一套,顺畅地抵上手指根部。
“真肉麻啊你,”我忙不迭地松开他的手,抬高下巴问他,“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送这种东西?”
他没去端详刚戴上戒指的手,反而来端详起我的脸,很快捧上我的脸,嘴对嘴亲了一下。
软软的,麻麻的。
“想送就送了呗,”沈一亭仿着我的语气,勾起的笑容很张扬,“反正是迟早的事。”
[303]
那天在私人影院什么都没有发生。
因为困了累了,甚至连电影都没看完就走了。当然内容我压根不记得了。
回到家后,客厅的灯都灭干净了,只剩一盏廊灯。因为家里多了两个人,搞得我不自觉做贼似的摸进去,路过袁学席房间门口时往里瞥了一眼,想看看他安全到家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