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带来汗水和津液。
陆屿洲的手指沿着胸口抚摸到季沨的脊背,顺着背沟渐渐下滑,他吻得很深,带着酒精的冲动,让季沨的大脑都有些跟着发昏,伸手推他:“……陆屿洲。”
陆屿洲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来,像是小狗放开一块心爱的骨头,爱怜地伸手碰了碰季沨的眼尾:“又红了。”
季沨的脸蹭一下红了:“谁教你的这些话?”
“你发烧后,”陆屿洲说,“我自己学的。”
陆屿洲亲了下他有些发红的耳朵:“不想让你觉得我技术很差。”
怪不得那次过后,陆屿洲的技术莫名突飞猛进。
“我没有这么说过。”耳垂有些痒,季沨微微偏过头,“你……挺好的。”
各种意义上来说。
但是从陆屿洲的视角看来,季沨此刻眼尾带着潮湿的红,嘴唇被亲得发亮,落下的领口露出流畅的锁骨,微微偏着头的样子像是油画里最漂亮绚丽的那一幅。
“那为什么要找别人?”
陆屿洲后知后觉地开始控诉,手指收紧季沨的腰,像是要把一幅握不住的美人画放进自己的骨头里:“不要找别人。”
“爱是对自由的侵占。”
身为半个演员,季沨记台词的能力很好,缓缓重复陆屿洲说过的话。
“不要跟别人约会。”
“爱是试图将真实和假象结合起来的迷惘。”
“不要给别人调酒。”
“爱意味着绝对信任,授予另一个人摧毁自己的力量。”
陆屿洲握着季沨的肩胛,力道大到像是要他把捏碎,他的语气终于从祈使句进化到了命令:“不许吻别人,只能亲我。”
“爱是一个时期为了粉饰性/欲而……”
季沨的话还没说完,陆屿洲忽然再一次吻住了他,他的吻迅猛急切,像是一只被俯身的怨灵,要把他渴望全发泄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季沨疑心自己的舌尖可能被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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