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那里,眨了又眨。
他忽而说:“所以我俩能凑在一起祸害彼此,因为我们都是一样的自私。”
司江度不对“自私”一项表态什么,接着问:“你就那么确定他们能赢?”
月舟这次却正正地转向了他,抬了抬下巴,问:“你要是开始问正事,那咱们就好好说事,至于你我之间,就再也别提,反正也没几句话可说了,你觉得呢?”
“我知道。”司江度说,“不奢求。”
“对嘛。”月舟重新笑起来,像在教一个奶娃娃怎么学走路一般说,“恩恩怨怨,从来都是理不清是非的东西,若有那重归于好的,无非是对比下过去和之后可值得忍下曾经自己受过的委屈一起搭伙过日子。”
言至于此,司江度不是听不明白话的,他能明白:月舟此来,本就不打算于今日彻底清算掉他们之间那些事,即便心中有恨有怨,说几句也就了事。
司江度向来是个懂事的,这么万千年他做的事,不大乐意同谢逢野说开,却是很愿意跟月舟细细说来。
“虽然没能查清张玉庄所来何处,也无法得知他弱点何在,本来,他修正道,所以能借天地灵气用以施法,问题就出在他行邪事,本早该被至清仙灵之气排斥,无法再施仙术。”
这是最开始成意和司江度测不出张玉庄深浅的原因,也是谢逢野到最后才知是道君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