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肤色,再往下......
再往下江淮景就识趣地撇过
头了,免得在时云舒那里落个流氓的名声。
反正干巴巴的没什么好看的。
他这样暗示自己。
但控制不住轻轻滚动的喉结难以替他遮掩,明明刚喝过一杯水,却还是莫名喉咙干涩。
好在时云舒没有察觉,喝完水就将空杯子塞回他手里:“给,我要去睡觉了。”
说着转身向江淮景的房间走去。
江淮景只收拾了主卧,次卧连床垫都没来得及买,就让时云舒睡他的房间,他在沙发将就一晚。
空杯子经由江淮景的手被放到桌子上,他喊住她:“头发吹干再睡。”
时云舒打着哈欠犯懒:“我好困,不想吹了。”
“你躺床上,我给你吹。”
“喔,那你开的风速小点,别吵到我睡觉了。”
“知道了祖宗,伺候你还这么多事儿。”
时云舒不满:“是你自己非说要给我吹的。”
少年冷哼一声:“得,我犯贱行了吧。”
“......”
这一晚江淮景没有趁人之危,给时云舒吹完头就安安分分地抱着被子去客厅了。娇气的大少爷第一次睡沙发,长腿无处安放,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除了发烧那一晚,江淮景的确未经允许抱了她,而且还在病床上躺到了早上五点,在确保时云舒退了烧后,在护士来之前,提前撤离,整理好衣服上的褶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一个大男人对这些无所谓,但时云舒是个脸皮薄的女孩子,他不希望她被别人误解。
但此时此刻,在这个和时云舒在国外代替他的位置,与她朝夕相处的陌生男人面前,他早已将自己的原则抛至脑后。
他恨不得将误会放到最大,让他知难而退,所以他口不择言,说了逾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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