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点了,该回去了。”
迟青嗯了声:“我没喝酒,可以把你们送回去。”
时云舒点了下头,撑着桌子起身。
忽然脚步轻晃了下,没站稳又坐了回去。
她愣怔着低头,乖巧地坐在凳子上,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谭茵扶了扶额角:“果然是醉了。”
迟青也错愕了几分。
“迟医生,等会先送舒姐,我把她送上楼再下来吧。”
谭茵扶起时云舒,往外走。
迟青帮忙开门,下楼时怕谭茵扶不稳,过来搀起时云舒的另一边。
两个人一左一右搀着时云舒下了楼。
江淮景走到楼梯口恰好看到这一幕,女孩乖软地被搀扶在中间,似乎困得不行,小脑袋一点一点的直打盹,脸颊泛着饮酒后的红润。
面容染上愠色,他蹙起眉头:“谁让她喝酒的?”
谭茵吓得声线颤抖:“是、是舒姐自己要喝的,而且喝的是葡......葡萄酒,度数很低的。”
葡萄酒能喝成这样,肯定是他们给她灌酒了。
周围气压倏然降低,男人的怒意更盛,冷沉着脸问:“
你们让她喝了多少。”
谭茵不敢撒谎,伸出两个手指。
“两瓶?”
谭茵摇头:“不是。”
“两斤?”
那也有大半瓶了。
“......也不是。”
谭茵欲言又止,似乎觉得这话说出来没什么说服力,迟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