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相梦望着眼前的老夫子,这不长的一段日子相处,所有的回忆历历在目,许相梦不禁湿润了眼眶,淌下了眼泪。
“谁能管教得我呀!”许相梦又哭又笑道。
二人相视,不约而同地笑出声来,雨声虽大,却淹没不了他们饱含深情的笑容。
“还有,我觉着你那个名字‘骰子’确实不好听,我就不顾你的意愿,先斩后奏,替你取了一个新的名字,写在纸上,夹在书里,希望你会喜欢。”
“老头你这么迂腐,能取出什么好名字来?”
二人从来不曾如此交心地谈过,只是许相梦着急去追她爹,最终,二人告别。
“老头,你自己小心回去呀!”许相梦抱着牛皮袋。
“我还有几句话想说给你听,这世上,每个人都背负着只属于自己的包袱,也就是人所不能控制的命运,一切已发生或将发生的,称之为命运。我们不能决定命运,却可以尽自己所能,活得开心,安心。你的将来还有很长的路,我相信你可以走好那路程,不一定安稳,不一定全是欢笑喜乐,却一定有最美好结局。”
“谢谢老头。”
“去吧。”
许相梦冒雨跑出了屋子,却在院前突然停了下来,回头,许相梦大喊一声:“谢谢夫子,后会有期。”
许相梦在雨中跑远,其实这些天,她并非只在学堂下学后去找老夫子争辩,反而是经常躲在暗处看着课堂,偷识得好些字词,终于有一句派上了用场。
忆终,许相梦手上的点心都搓成了碎末。
每个人都背着包袱在人生道路上前进,一路,有许多被抛下,也拾得许多。对于许相梦而言,来高涯县之前最重的包袱是赌与债,而当了知县大人之后,包袱中的东西丢了很多,也多了很多,谎言与情。
对于杨景佑,毛小雨就是他偶然拾得之物,成为了他包袱中沉重之物,他命卷上的深刻一笔。许相梦的劝慰,着实让杨景佑于那一刻稍稍看开,但他并未将毛小雨从她的包袱中取出丢弃。
许相梦和杨景佑背向走远,杨景佑思索许相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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