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深知其中的道理。
如不是今日遇见杨景佑,许相梦都不知道五六年前的回忆在她心中保存地如此完整,她已然忘了那个村子的名字,却不忘那个老夫子。多年辗转,许相梦弄掉了牛皮袋和内藏之物,却谨记老夫子的教诲和鼓励,以及他所起的名字,许相梦。
那绣有“许今生同君相梦”的绢帕也已不在许相梦身边,或是落在哪处旧屋,又或是在逃亡路上丢失。
许相梦只身穿过嘈杂的大街,可她心中却无比安静,她整理着属于她的包袱,一件一件,理得清清楚楚。
“夜师爷,我可以把你从我的包袱里抛却吗?不管我能否做到,我都不愿意呀!”
许相梦回到了县衙,清净无比的县衙。
回到房内,许相梦竟自己磨墨,取出积灰的纸和笔头早已僵硬的笔写起字来。尽管手法笨拙,字体丑陋,可那三个字还是清晰明显,她的名字,许相梦。
“夜师爷的名字怎么写呢?”
许相梦说着开始在纸上划拉,“夜”字也是缺横少撇的错字,再一想:是哪个“央”呀?
“哎不写了不写了!”许相梦“唰唰刷”涂黑了纸张。
这么些年,许相梦根本也没好好认字学知识,辜负了老夫子的期待,她想起便愧疚,却也已经无法补救。
“还是睡觉吧,困死了。”许相梦狠狠打了一个哈欠,便往床上去了。
一夜未睡,这会儿许相梦的困意当真能战胜她一切其他心绪,一倒在床上居然就睡着了。
许相梦从不记得她自己一觉最久能睡多长时间,总之今日,她睡到了黄昏,没有任何搅扰,睡得安稳深沉。
一阵晚风吹落窗户抵着的插销,“啪”一声响,许相梦惊而醒来。身体猛地一颤,许相梦扶着沉重的身体起来,推开门一看,竟已到了这个时辰。
“这么晚了呀!”许相梦说着伸了一个懒腰。
正舒展身躯之际,许相梦看见院门在,夜央走过,毫不犹豫地,许相梦立马跟了上去。许相梦趴在院墙往外探头,看见夜央手上拿着那个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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