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板婆姨一听就急了,说:“我家掌柜的生前对河防队可是忠心耿耿的,盯梢跟踪的事情可没少干,怎么会是通共呢?马营长您不知道,苟营副可是门儿清的。”那婆姨说着话,不忘看豆花一眼,掌柜的活着的时候,重点盯的就是豆花客栈,就是和豆花过不去,没少给她添堵。现在豆花以德报怨,帮自己的忙,她心里都有点替死去的掌柜的过意不去了。
马营长又打起了马虎眼,说:“苟营副已经为国捐躯,现在是死无对证,你说的话并没有佐证。”
见姓马的打起了官腔,豆花当然明白他肚子里的那副下水,就说:“马营长,你也别绕弯子了,都是痛快人,这个封你解也得解,不解也得解,你说个数吧,让贺夫人给你备着去。”
贺老板婆姨也听出了豆花的话外音,忙从自己手腕上褪下那两个大金镯子来,又把一对耳环也摘下来,放到马营长面前,说:“马营长,我现在身上就有这么点,求您先解了封,三天,保证三天,我再给您送来两根黄鱼。”
马营长显然有点不高兴了,他沉下脸来,一本正经地说:“你们这两个婆姨说甚么呢?我马某人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怎么能搜刮民脂民膏呢。”把头转到豆花这边说:“谷老板你可都听到了,就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做一回主,先解了封,上峰那里,我把这张老脸豁出去了,给你说去。唉,谁让我是你们的父母官呢。”就拿出一把钥匙来,扔到了桌子上。
两个婆姨谢过姓马的,豆花拿上钥匙,拉上贺老板婆姨就走。走出兵营,她把钥匙扔到黄河里头,“呸”了一声,说:“你可是夸下海口了,两根黄鱼,上哪里去找呢?姓马的可是看在这两根黄鱼的面子上,才解的封。”
贺老板婆姨说:“掌柜的活着时,也攒下了一点家底,我知道藏在了哪里。他活着时爱财如命,现在我替他赎回家产,也是物有所值了。”
两个婆姨打开大门,正大光明地进了悦来客栈,身后就跟来了一些看热闹的人,贺老板死了,他婆姨不是跳黄河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悦来客栈这是又要重新开张了吗?
两个婆姨大大方方进了院子里,这里瞧瞧,那里看看。贺老板婆姨挨个打开客房的门,这门进,那门出,然后站在院子里,看着这非常熟悉的一院宅子,心里百感交集,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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