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幕轮番出现在她的眼前。星移斗转,物是人非,掌柜的辛辛苦苦打理下的这一院宅子,差点儿成了外人的财富,今天,她把它赎回来了,它还姓贺,不,不姓贺了,姓亢,从此,这院宅子姓亢。
豆花就说:“嫂子,你先到我那里住下,慢慢再做打算吧。”
那婆姨“唉”了一声,说:“我举目无亲的,看来也只能麻达你了。”
她跟在豆花的身后,说:“豆花,我刚才那话说的有点重了,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是我家那口子对不住你,他落得那样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
豆花笑了笑,没有说话。
她两个拐进年年有余杂货店,买了一把大锁。老余就问:“轻易就解封了?”
豆花“嗯”了一声,老余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姓马的雁过拔毛,能饶得过你?哼!”
两人重新回来悦来客栈,锁好大门,一同去了豆花客栈。
豆花安排了一个单间,对贺老板婆姨说:“嫂子,你就安心在这里住着,有甚困难了,就吱一声。”
这贺老板婆姨虽然也是庄户人家出身,但也是通情达理的明事之人,对豆花的照顾自然是感激不尽。她主动和豆花说起了她那些日子的遭遇。
那天被掌柜的逼着她把自己献给苟营副后,她万念俱灰,跳了黄河。
也是她命不该绝,被一个好心的渔夫救起。为了报答救命之恩,也是出于对贺老板的报复,她主动要求,做了渔夫光棍儿子的婆姨。
后来听说贺老板也遭遇了不测,她这才又回来大峪口,这里有她偌大的家产,她回来想重整旗鼓,重新开起她家的悦来客栈。
贺老板婆姨在豆花客栈住了三天,这三天,她并没有闭着,积极筹备悦来客栈重新开业的有关事项。
好在家底还在,业务也是熟门熟路,三天下来,基本有了眉目。
贺老板婆姨姓亢名凤,这个亢姓在这一带非常稀少,这个名也不多见。她这次回来,并不喜欢人们叫她贺夫人,只让人们称她亢老板,或者亢凤也行,她把悦来客栈也改了名,只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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