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恣妄,少见他这样犹豫踌躇,知道他不愿意说,便也不去逼问。本想让越辞暂且先留在院中自己冷静片刻,起身之时,一道不合时宜地肚子咕噜响,打破这场发僵至死的局面。
恰巧,方才端上的米糕还冒着最后一点点没消散的热气。
越辞不太镇定地解释:“……食堂的饭,不是人吃的。”
很少会有未能结丹的弟子能入朝华宗,就算有,也不过半月一月就能入金丹,以至于膳堂极为简略,东西能入口能填饱就行,没人会在乎味道如何。
被打了一顿,又饿了不少时间,能撑到找上长溪镇实在不容易。
薛应挽心领神会,将药箱放在脚下,盘子往他方向移去一些,大方道:“吃吧,”他道,“我小时候就是因为膳堂太难吃,才想着自己做饭的。”
越辞饿了不短时间,但总是好那股气,从前吃薛应挽的东西那是你情我愿两人都开心,如今他先讲了伤人话,转头来找人,话没说上几句,反倒落魄样子被看了个彻底,当下暗恼,说道:“我不是因为想吃东西来找你的。”
薛应挽应:“知道。”
米糕香气从他坐在石凳上药起便幽幽地勾着人,混杂着药香不明显,现下可算是明目张胆直窜入鼻腔。
知道他好面子,薛应挽转过头,将药箱带回屋中,给越辞短暂留下个与一盘米糕共处的时间。
越辞拿起米糕,相比起可以称为“垃圾”的朝华宗食堂,薛应挽做的东西实在太好吃,让久别多日的越辞在美食一道上达到了久违的满足。
觉察到熟悉的视线,抬起头,对上刚从屋门走出的薛应挽。
“很好吃,”越辞诚心夸赞,“比以前更好吃许多。”
“那就多吃些吧,”薛应挽不再拐弯抹角,“不过——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肉眼可见的,越辞僵了一下,嗓音干哑:“你师兄打了我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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