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赶下来的,回不去。”
“嗯?”薛应挽偏了偏头。
同门多年,顾扬的性格他是知道的,虽然不善交际,但是遇见看不惯的事情总会仗义行事,且一旦出手,必然利落狠重。
虽然他与越辞之间算不上苦大仇深,但是有看热闹不嫌事大还“热心”的三师兄魏以舟添油加醋一番,免不得变了个样子。
气一上来,想为他打抱不平,也不是不可能。
在看到越辞脸上伤痕时,又更确认几分。
薛应挽还没多加思考,越辞又讲出下一句:“我找了你很久。”
“找我?”薛应挽不解,“你找我做什么?”
“没地方可去。”
“所以来找个停留之地?其实也是误会,顾师兄一时心急,也不会真的不让你回去,你若是害怕,我可以随你去跟他解释……”
越辞没有让他把话说完,摇了摇头,接道:“我现在这副模样,也不想再回宗里。”
越辞性子一向有些傲,不愿被日日相见的同门知晓丑事情理之中。其实薛应挽也不知道如何去真真正正地将这些事摊开来,说到底,越辞也没对自己做什么,只是拒绝了他的情意,反倒重重误会,阴差阳错之下,顾扬将他揍了满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