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发现虽然赚是赚不了的,但算上药房的收入后也大致可以持平,总体来说略有亏损,但不多。
徐清麦对此毫不意外,这种公立性质的大型医院本来更多的就是靠国家拨款以及一些慈善捐助,指望用医院的收入来覆盖支出,除非提高收费。
说到最后,大家也聊起了长安城中一些药材行和医堂对悲田院似乎有些敌视的事情。
钱浏阳有庆仁堂,知道更多消息,意味深长道:“小心他们联合起来,很多药材行和医堂后面都站着一些豪族与世家,否则也不可能在长安城生存下去。”
徐清麦皱起眉道:“他们未免也太短视了。悲田院虽然可能会抢走他们一部分的生意,但到时候自有各地的患者来求医,若是他们能降低诊金,提高自身水平,和以往的差别也不会太大。而且药材行跟着起哄作甚?到时候悲田院的药材供应显然也是要找他们的。”
禁苑的药园产出就那么多,只能提供给皇室和百官们用。
姚菩提失笑:“若是他们能这么想就好咯!”
事实上是即使他们依然赚钱,但原本可以轻松赚一贯,现在却辛苦赚五百文,即使赚也会滋生出不满。
徐清麦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优胜劣汰,杏林之中,唯有医术才是立身的根本。”
可那些利益受到了损害的豪族与世家们并不会这样认为,他们花了大价钱,在朝堂上掀起了一波声势极大的舆论攻势。
第164章
反对派的论点是悲田院的存在影响了一大波靠着药材和坐诊为生的人,身为朝廷机构怎可与民争利?
与民争利,这个罪名是不轻的。
几百年前,公孙休担任鲁国的宰相,他规定所有为官者不得经营产业、与民争利。有一次,他吃到了自家种的爽口蔬菜,就让下人全部拔掉然后扔了。看到有人在家织布,也大发雷霆,认为这会让市场上的织女们卖不出布。
于是,留下了拔葵去织这样的成语和典故。
大儒董仲舒也有一句话:“受禄之家,食禄而已,不与民争业,然后利可均布,而民可家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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