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当即小眉毛一竖,“瞎说,爷刚丢了尊贵的出生,这会儿激动的要哭。”
蛇爷噗噗跟后头直笑,“对的对的,五爷激动,特别的激动……”
凌湙瞪了他一眼,道,“去搞辆骡车,买点路上用的东西,还有……家里安排好。”
蛇爷敛了笑,赶了两步上前,两手撮了一下,凌湙脚就往前打了滑要摔,恰巧就被蛇爷给接着了,“哎哟喂爷,走没劲了吧?来来,老儿给你抱回房里去。”
说话的功夫,他就感到胸前的衣襟处被只小手打着旋的拧了把,痛的他龇牙咧嘴的,同时贴肉处多了一卷东西,凌湙长话短说,“叫孩子们排一条线出来,爷的消息不能叫别人掐着,都警着些,别叫人发现了。”
幺鸡能这么快赶上来,是因为他整天守着宁柱国侯府的门,凌湙当天被其父祖带出府时他就跟上来了,之后蛇爷三天没见着孙子回家,这才摸着后脚跟了上来。
蛇爷颠着凌湙往上托了托,压着声气问,“五爷真要跟去边城?那地方可乱的慌,不安全哎!”
凌湙借着打哈欠的手遮掩,“那不然呢?叫我跟你们当叫花子去?”守着这个罪臣子的身份,以后还能图个平反,运作好了发展发展也不是不可能,可一但偷跑成了流民黑户,以后想恢复可难了,且比之前者的人生安全更没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