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的很。”
凌湙点头,又将需要的铁锅、铁漏,铁铲尺寸一一说明后,才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离开。
殷先生被人通知,知道他进了垂拱堂,是披衣等在前厅,见他从地下口里出来,便问,“什么事这样急?吩咐别人来就是了,还自己亲自来。”
凌湙就将刘氏与他说的事重复了一遍,之后才道,“之前一路上也没个消停,明知道松油不好吃,也没时间弄它,刘婶的顾虑也是对的,咱现在没进项,得想个办法节省着花钱,于是,我就想的用菽豆榨油,菽豆便宜,油也不臭,吃着应当比松油好些。”
殷先生嘴角抽了抽,以为凌湙是想一出是一出,劝道,“菽豆是不贵,可榨油后就贵了,公子可知一斤油要几斤豆?”合算起来,当然是松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