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就地服刑。
于是,韩崝被贬进了边城战奴营。
凌湙点着桌几,沉吟道,“战奴营那边关着的都是恶极之徒,一直没有放出来,有十来个叫我送给左师傅当药人了,韩崝充进来之后,往哪去?齐先生,你想好了么?”
齐葙低着头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抬了头对凌湙道,“公子,战奴营需要个首领,让韩崝去吧!”
凌湙讶然看向他,不确定道,“那些都是穷凶极恶之徒,齐先生,韩崝罪不至此。”虽只有过一面之缘,但那忠厚的轮廓,仍给凌湙留下了印象。
齐葙摇头,声音恢复了清朗,震声道,“他需要证明自己,凌公子,请你给他一个机会,让他证明自己。”这样,他才能在你这里得到重用,而不是只会看我的情面,给予他厚待。
凌湙愣了一下,抚着膝头看他道,“齐先生,战奴的用处你当知道,我当然可以放他进去,可一旦起了战事,凉州各关隘口上的驻将,都有权利调用他们,他们的死亡率极高,韩崝进去,如同九死一生,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跟凌湙一道流放来的那批人里,就有十五人是充做战奴的,来了之后就被送了过去,每日巴巴的盼着凌湙去挑人。
边城战奴营甚至都没设在城池内,而是扎根在边城两里地外的山林里,两百多人每天的任务就是伐木,以及等待战时征用。
凌湙去时还曾疑惑他们为什么不跑,等到了山林处才知道,这些人不仅脸上都被刺了青,手脚上还重锁加身,想跑当然能跑,然而,除非是往山林深处跑,否则,就凭脸上的刺青,他们上哪都得被驻城的兵将就地砍杀。
韩崝既被贬为了战奴,那他此刻的脸上,必然也有了刺青。
齐葙眼中沉痛,望着凌湙道,“战奴没有出路,可我私心里想为他求一个出路,公子,阿崝他武艺不差,谋略虽有欠缺,可当个冲锋陷阵的前锋绰绰有余,我信他能在战奴营里活下来,但我同时也希望,他能以战奴的身份重振家门,虽然这很艰难,甚至属于妄想,但是,公子,我不能放他消沉或消散生存意志……”
一个大将军家的嫡长子,自己又身兼武职,却陡然家门巨变,一夕从高处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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