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谷,成了人人可杀可鄙的战奴,齐葙即使还没见到韩崝人,都已经心痛的难以呼吸,是硬忍着心头巨震,来凌湙面前求讨。
他说完话,竟是扶着藤椅把手要往地上滑,殷子霁忙上前扶了他下地,软而无力的腿脚曲膝于地,对着凌湙叩请道,“公子,给他一个机会,告诉他,若他能将战奴营训成前锋军,就许他入城的资格。”
入了城,就会有正式的军秩,也就算是凌湙旗下的兵了,这在任何一个关隘口都是不可能的事,只有凌湙这里,或能有机会摆脱世代战奴的命运。
殷子霁面色黑沉,见齐葙这样为韩崝求情,心里是又气又痛,抿着嘴也对着凌湙俯身下拜,“请公子给他一个机会。”
凌湙忙抬手上前紧走两步扶起殷子霁,接着又将齐葙扶坐上藤椅,嘴上连连道,“两位先生这是干什么?话都说成这样了,我当然不会将人才往外推,他若真能将战奴营带出来,我巴不得多此助力,行,我答应了,等他来,我必定当面给他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