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渐松动,有接小孩放学、没耐心等的,有被蚊虫咬得受不了,待不住的。
罗敷拍死今天第七只蚊子,她无声地笑了笑,手里停住、血粒子蹭到了花圃边缘的杂草上。
季庭柯依旧无声坚持。女人平静地直起身:
正当季庭柯以为她不再理会时,罗敷突然开了口。
她说,“我认识郝国平。”
远处,天际一记闷雷炸响。
季庭柯“哦”一声。
他并不意外。
罗敷也不意外他不意外。
“怎么认识的?”
“家里有个叔伯,郝国平是他的老战友。三个月前,郝国平来一趟韫城叙旧。回去后没多久,人蹊跷地死了。”
她稍稍顿了一下:“只打听到他在一个叫'盛泰'的工厂打工,与人有什么过节不清楚。但厂子出了事,人又正好在锅炉旁边上夜班,连骨头渣子都没找到。”
“公告罗出来,自然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季庭柯握着自己的手心。
战友、韫城、三个月以前。
和郝国平家里人透露出的信息对上了。
他该信吗?
男人闷了一会儿。
气氛压抑,季庭柯凉薄地扯扯嘴角:
“中午的外卖,是你做的手脚?”
故意套了郝国平的名字,来探他的反应。
罗敷哧笑一声:“不是。”
季庭柯猛地抬头。
“是我做的话,那就太明显了。”她把玩着火机的擦条儿:“太蹩脚的手段。”
她说:“你怎么敢肯定,只有我一个人盯着你?”
愣了一瞬,似乎是在反刍女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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