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蠢笨如猪。”
两人虽自谦,却也对自己所答颇为自得,此时听天穿道长一说,不由得瞠目结舌。
白衣女子又问,“山下的人在遇到蠢货时会怎么做?”
“会嘲笑罢。”易情面上淌汗,道。
天穿道长听罢便笑,只可惜动的只有口,她的眼、面色丝毫没有要笑的意思。一阵干巴巴的笑声从她口中传出,“哈哈,哈哈哈哈。”
待笑罢了,她又抬起纸伞,上下旋了一周,道:
“这三处地方,皆为人世。”
“人世?”两人大为迷惑不解。
“你们不会觉得,天上住的都是神仙,地底押着的皆是幽鬼,仙便是仙,鬼便是鬼罢。”天穿道长神色淡漠,目光如冰霜寒凉,“不对,这世上本就没有甚么仙鬼之别,天上地下,皆是人。”
“人能铸山煮海,上涉天廷,于是便成神仙。人亦能长恶靡悛,为天地不容,阴气凝结,便成了鬼。”
两人听得云里雾里的,可看师父的神色,却觉她不愿再谈更多,便自觉地不再发问。正在此时,天穿道长将伞尖撇向五色壁画,道:
“在派你俩下山前,我同你们说一下如今人世里的势家罢,春秋时曾设祭天主位,祀主皆能通天,听候神谕。传到近世,坐上祀主之位之人便是离天最近之人,因而势家皆想凭自家祀主铸下神迹,让祀主升天。”
“朝歌里的势家有阳主蒲氏,咱们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若是碰见了,也不必太过忧心。朝歌里可还有一位兵主…咱们须小心些。”
“兵主?”
易情问,天穿道长淡然地点头,“不错,你上天廷久了,兴许再不记得人世种种。可兵主左氏实在不是易与之辈。”
她沉默了片刻,道,“左氏为了铸神迹入天廷,能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你俩若是碰见了,绕道走便成。”
真是奇怪,师父本是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却同他们说“走为上策”。易情思忖着,祝阴却先阴阳怪气地道:
“道长,先不论这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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