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左家里的人注定要穷凶极恶,他希望我做最坏的那一个,所以便叫我‘左不正’。”
“你知道么?其实我只是为了对付我姑父,才敷衍他要成婚。我只要一个脓包夫君,是谁都成,最好生得又老、又丑、又残。”
易情说:“真可惜,我不丑。”
女孩儿又笑得前仰后合。过了片刻,方才捧腹道,“是呀,是呀,所以我不需要你,你生得一点儿也不丑!”
易情听了这点恭维,也丝毫不害臊,毕竟他是天底下最厉害的神仙,什么都该是顶顶好的。他被拐进了左家,心里却无一点慌忙,只是心里似有一丝隐隐的担忧。祝阴如今怎样了?那小子如今莫非会像条丧家之犬,流落街头?
于是易情说:“其实我也不需要你,我一个人便能过得挺好。”
“那你需要顿顿吃白米饭,需要夜里睡在云罗锦褥铺的床上么?”
“…需要。”易情忙不迭点头,点头哈腰,立时像一条谄媚的京巴狗。
那叫左不正的女孩撑着脸,笑靥如花,眯起的两眼像弯弯的月牙:
“所以你看,你还是需要我的罢?”
第九章 鸳鸯错比翼
易情在左家安顿下来了。
那叫左不正的千金小姐说得不错,他果真过上了顿顿吃白米饭的快活日子,非但有白米饭,他每顿还能吃甜丝丝的落生糕、十只大馒头。夜里他便睡在铺着云罗锦缎的拔步床上,绸缎柔软如水,他躺在其上时,仿佛在湖面上飘荡。
他过得很是满意,那左小姐也不来睬他,只吩咐了几个丫鬟贴身伏侍他。只是这吃了睡、睡了吃的美日子过了段时候,他心中竟生出隐隐的不安来:祝阴如今却在何处?会将自己的画摊子给拆了么?
于是夜里睡觉时,他偶发狂梦,梦见祝阴凶相毕露,变成一条二尺长的冬瓜蛇,砰砰跳着来咬他,大叫道:“师兄,你逃不掉啦!”
易情从梦乡里猝然惊醒,赶忙搂紧怀里暖热的物事,哆嗦着道:“三足乌,鸟儿,救救我,我那臭师弟来抓我了!”
可低头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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