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
同伴皆惊讶,看着李清河莫名其妙又哭又笑。
“什么罗襦红妆……真不正经……”
如今你就要踏入战场,我只得把痛苦埋藏在心间。
多想跟你一块儿去呀!却怕形势紧急,军情多变。
不必惦念我,要在战争中为国家多多出力。
从今日起我再无心打扮,一心一意等着你!
天上的鸟儿都自由自在地飞翔,不论大小,皆成对成双;
可人世间不如意的事儿十有八九,唯愿你和我两地同心,永不相忘!
这一年是天宝五年。
李清河十九。
次年。
李清河的功勋贴递入长安,官拜从五品下游击将军。
天宝七年。
二十一岁的李清河前往漠北镇守边关,以防范突厥的袭击。在突厥乱军帐营里捡到年方十五的回纥女奴,为她取名李红玉并认作妹妹。
天宝八年。
还是和往日一样的一天,稀松平常。裴元正和孙思邈一同研制新药方,途中突然倒地,呕血不止,脉象衰弱,一度昏厥。
药圣一脉陷入兵荒马乱。
孙思邈用金针稳住裴元气息,勉强唤醒虚弱的弟子,待他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
“我要把你身上的牵情瘙取出来。”
裴元却摇摇头,拒绝了。
“……不。”
“在这样下去你会没命的。”
“……没事。”
孙思邈看着面若金纸,气若游丝的弟子仍然执迷不悟,没忍住叹了口气。
“牵情瘙虽是可以在危急时刻用雌蛊吸食饲主的生命去延续雄蛊饲主的命脉,但终是有个限度。
“连你都快保不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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