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
蔺祈主动介绍道:“谢帅,这是兴庆使臣闻金金。”
谢宣矜贵的点了点头道:“原是谢帅,久仰久仰。”
“……”谢徽强行扯动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来说道,“幸会。”
蔺祈命人去城中最大的酒楼置办了一桌上好的酒席,谢宣坐在八仙桌旁姿态闲适的饮茶,心中却暗骂:蔺祈这老家伙,以为悄悄把我爷爷请来我便让步了吗?多大年纪了还玩说不过就叫人长辈来评理这一套?哼,鄙视。
谢徽只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同蔺祈寒暄着,说了一会子话,饭菜也上齐了。
谢宣毫不客气的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边吃喝边赞道:“还是蔺相大气,酒肉皆是上等,若官家有这份大度,我便不会出现在银州了。”
蔺祈轻啄杯酒,闻言问道:“不妨说说你的底线,咱们先谈好了,再去同兀目和西秦去谈。”
谢宣轻笑,毫不留情的说道:“汴京和兴庆其实没什么好谈的。”
蔺祈微微色变,握酒杯的酒不自觉加重了些。
谢宣见状只当当作没看见,他细说道:“大齐向兀目交纳岁币是因为兴庆府吗?”
蔺祈轻轻摇了摇头道:“自然不是。”
“那兴庆府夺的夏州是大齐的吗?”谢宣继续问道。
“自然也不是。”蔺祈回道。
“这不就结了,大齐的岁币根源不在兴庆府,却拿兴庆府做筏子是什么道理?”谢宣抹了一把嘴上的油,抬头问道,神色却无比认真。
“总归是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儿。”蔺祈轻叹道,他仿佛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好,那我请问,蔺相在汴京搞了那么久的新政,自然知道西北之地的价值,也知晓西北地薄,西北之地是无法自给自足的,夏州风候地力俱佳,堪称塞上江南,夏州产粮能养活三分之一的兴庆府,兴庆府有何理由弃之不顾呢?齐氏的子民是民,闻人氏的子民就不是民了吗?你们这些人却高高在上的让兴庆府吐出夏州来,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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