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份,”锦桢顿时来了兴致,“有我帮忙的话,肯定能事半功倍。”
林芷随手一抹,桌上的画瞬间被毁于无形。
她轻笑一声:“得了吧,你能帮上什么忙?倘若真要让你去找的话,肯定避不过组织里的人手……万一到时候动静闹得太大,阁主怪脾气一上来,说不准不舍得杀温言,可不代表他也会不舍得杀你。”
锦桢有些不解:“……不舍得?什么意思?”
“之前就说你不聪明,你还偏不信,”林芷眉头一挑,心情颇好地嘲讽了一句,“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是温言被选出来当影子吗?”
“我来得比温言晚,这种‘秘辛’,当然没有神医姐姐你知道的多。”锦桢还真不愧是个能屈能伸的,变脸如翻书,谄媚得可见一斑。
林芷如愿以偿地被捧了一手,也就没再故意卖关子:“温言会被选中,不仅因为他是当年那群孩子中杀到最后活下来的,同时也因为……温言和阁主自己太像了,这种像指的并不是容貌,而是一种气质……”
“他每日、每月、每年培养着温言一步步成长起来,就像是看着一面扭曲的、没被打磨好的镜子……或者说,是映出他的另一种可能性的镜子。”
所以阁主虽平日里时常对温言宽容以待,却又总会在关键时刻选择以最重、最痛的方式,毫不留情地剜他一刀。
锦桢自然也明白了林芷话外的意思,忍不住摇着头啧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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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正窝在屋里,对着窗外放空,柏夫人第无数次探头探脑地从前院溜达而过,招来了同样正在树上打坐休息的望尘。
“望尘,你来,”柏夫人动了动手指,悄声道,“自那日回来起,他就这么闷闷不乐地把自己关在屋内,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哦,这个事儿吧,我问过少爷了……他只说是自己输了,还有些事儿想不明白,应该等想明白了就好了。”望尘乖乖地凑到柏夫人耳边,也跟着压低了声音,悄声答了。
柏夫人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又皱着眉思索了起来:“嘶……能让他输得这么郁闷的……莫不是打架打输了?还有这‘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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