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想不明白对方的师承?真是奇了怪了,这皇城里何时出了这等人才,我怎么从未听说过……”
“谁知道呢,我之前还拿着这事儿去问过望洋,结果他骂我蠢,说我跟着少爷这么久了竟然还看不出来症结所在,简直是蠢得没救了,”望尘撅着嘴控诉道,“所以我猜,说不定也不是什么打架打输了,也有可能是为情所困……毕竟望洋也就这方面比我聪明那么一点点。”
望尘说着,双指一捏,比了个手势,将柏夫人逗笑了。
“你们俩啊,成日里惯会拌嘴,”柏夫人伸手点了下望尘的脑门,“这方面都不过是白纸一张,还说教起来了……诶,你瞧,他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柏清河所坐的位置,本就背对着敞开的屋门,一举一动都会被正在外面嘀咕的两人尽收眼底——只是他已经这么一动不动地坐了好久,突然窜起身,才猛然间给柏夫人吓了一跳。
窗外树影层叠,落叶翻飞,温言的身影混入其间,就跟那振翅的鸟儿似的,飘飘然跃入院中。
于是柏清河半分停顿也无,直接跳窗跑了过去。
“呀,动作这么快,干嘛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