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宰跑出来问:“此项工事正是要紧关头,贵邑为何要减少口粮啊?”
葛仓一副尴尬的样子,只说沣都派拨的粟米正在路上,还需多日才能运到彭城,于是只好暂时减少力役的口粮。
“哎,这有何难。”大家一听,好像都自以为抓到了什么希望,上谷大啬夫马上站出来说:“我们借给你粮食,周转周转,不就好了嘛?”
“这不太好吧……”葛仓捋着胡须面露难色。
“大家都是兄弟城邑,有什么好客气的?待王庭拨派的粮食运到,葛大夫再还给我们便是。”培城城宰也跳出来说。
这么一说,众长官竟然都表示赞同,他们这些城邑受灾都不太严重,每城只需借出一点粮食来,合在一起,就足够彭城用好几个月了。
葛仓难违众意,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送走这些城邑的大夫们,葛仓心里反而后怕起来,这都是郦壬臣教给他的话术。实际上相国和汉王从来没说要来彭城,他赶紧去寻郦壬臣,问她第三步进行的怎么样了。
郦壬臣此刻正忙着完善水利地图,听到葛仓一五一十的给她讲述借粮的过程,笑道:“如此甚好,您信不信,他们不仅会给你送来粮食,还会给你送来更多的人,好日后向上峰邀功呢。”
葛仓不放心的问:“郦特使,王上和相国大夫真的会来吗?”
郦壬臣道:“这要看彭城的工事干的怎么样了。”
葛仓问:“那彭城的工事怎样才能干好呢?”
郦壬臣笑道:“这要看王上和相国会不会真的来了。”
葛仓拍了拍自己一头虚汗的脑门,叹道:“您这一计,真险啊!”
没错,郦壬臣这一计,叫做“以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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