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初白摇晃空杯,抬手唤来酒保,又要了一杯shot。
等待威士忌满上时,局促地将手捂到衣领后面,含糊不清地表达了目前的尴尬状况。
柳似云微眯着眼,捞出酒里的橄榄咬了一口,酸得直倒牙,长长嘶声:“不就是被表白了吗。喜欢就答应,不喜欢就拉倒,落跑是干什么啦……”
“哪有那么简单。”佘初白一杯接一杯地往喉咙里灌,脸上渐渐漫上潮红。
如果郎澈是同学,是朋友,哪怕只是茫茫人海中的一个陌生人,棘手程度都不会上升到这个高度。
柳似云说:“哪里不简单了。谈恋爱而已,又不是要领证结婚,没有利益牵扯,只要两个人都乐在其中就好了。”
“他又不是人。”佘初白脱口而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