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少羽,不怒自威。
少羽面上的黄金面具极好地将他的面容掩藏住,纵使身穿的是同少征少角一样的近卫服装,可他周身的气度却丝毫不比她弱。司马晨看着他挺直的脖颈,忽的笑了。
她怎么能忘了,他的身份。
见她没有摘下面具的冲动了,少羽这才松手,往后退了半步,微微垂首。
“起来吧,跪着干什么?”司马晨甩了甩自己的手腕,再次凝眸看向南边递上来的信息。
待看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她神情顿变。再次细细地看过,恨恨地咬牙问道:“此事可查明?”
她的怒气实在是过于明显,几人不知发生了何事,皆有些摸不着头脑,都将目光看向了少羽。
少羽微微颌首。
司马晨想用内力碾碎信纸,却发现内力凝聚的一刻,周身的经脉都在痛,就连冷汗都已冒了出来。这股子痛和她月中的疼痛略有些不同,不待她想清,疼痛顿失。
将信纸递给了一旁的少征,司马晨咬唇离席。
几人见司马晨离开,展开信纸,只见上面写着:“竑无刚,欲亲政,崔谢合流,迫长安就藩离京。不日长安往苍云滇避险。”
不久前少角还笑骂着是否长安长公主同楚君离心,现下,竟真一语成谶。
少征、笄女转过眼看着趴在椅子上的少角,表情复杂。
少角很是无辜,他也不知自己这张嘴竟然如此灵验。他眨了眨眼,连忙说道:“你们看我作甚,那幼主懦弱无能,关我甚事!我屁股好痛啊……”
少征又看了一遍上面的内容,随后将其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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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司马晨端坐在椅子上,神情看不出什么,但她此刻心中正乱。
她对长公主如何不感兴趣,也不甚关心。只是此事有些蹊跷,不太像是长安的手笔。
长安既能掌权执政长达五年,自是有些能耐的。怎可能因为杀了三百文官,就被崔谢之流胁迫交出权柄?她那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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