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虽是年幼,却同她极为亲近,会欲图亲政而催促长姐离京就藩?
这事的时机和动机都太过蹊跷,不得不让她严阵以待。
“少君。”少征在门外唤道。
司马晨稍稍坐正,这才如梦方醒,应声,令其进来。
少征同笄女一起进来,笄女手上还捧着方才煮好的药。她沉默地将药碗放置在桌上,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候着。
这药着实难喝,司马晨瞥了眼笄女,见她面容坚定,好似自己不喝了这碗药就不离开的样子。索性端起碗,起身打开窗,手腕稍稍使劲,一碗的药直接扬了出去。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根本没给他们反应的时间,等到笄女意识到司马晨做了什么的时候,她已经将药碗重新放到了她手中的托盘上,而自己则是坐回了书桌前。
“少君!”笄女气得跺脚。
司马晨却丝毫没有被抓到的尴尬,她神态自若,沉声道:“笄女你先下去,我同少征还有旁的事商议。”
笄女气急,拿着托盘离开。
少征站在原地看着少君同笄女斗法,心中无奈,出声:“少君该按时用药才是。”
“鬼才吃那玩意!还是让少宫死了这条心才是,待找回嫂嫂……”
少征目光晦暗不明,里面充斥着忧虑。少君此等心态可如何是好?
意识到自己多言,司马晨顿了顿,正色,询问少征前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