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已入外院,看到齐晨回府后同近前的侍女和侍卫话聊,言谈间全无礼数,其举止* 也甚是粗鄙,全无世家豪族典范。”黑衣人强压着喉头的血,回道,“话聊后齐晨孤身在府中漫步,行至外院与内院交际时,他在一处桥中停下,看向水面,似是入魔一般,要入水寻水中幻影。”
“湖水是活水还是死水?”端坐在正位的主上忽地开口。
黑衣人凝眉思索,回想起潺潺的水声,答道:“活水。”
纱帘后的女人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神采,随即很快黯淡下去。她问完问题,便又不说话了。
黑衣人不解,抬眸看向近侍。
“你可入了内院?”
“不曾,在桥中齐晨发现卑职身影,追了上来。卑职发现时,他已在身后,卑职的耳朵就是齐晨腰间令牌所伤。”
他的轻功再俊,又怎能抵得过景晨。主位之人闭上眼,拢在袖中的手紧紧地攥着,片刻后又松开。此番也怨不得臣属办事不力,她合该知晓齐晨的能耐的。
“你是如何脱身的?”女人随意地瞟了眼他手上的耳朵,问道。
男人一时语塞。
如此,一切便也分明了。
他是被齐晨有意放回来的。
“罢了。”女人淡淡应了声。
众人见主君如此模样,霎时噤声,听候她的吩咐。
过了片刻,她冷声道:“不必再探,孤自有分寸。”
几人面上露出为难之色,今日齐晨举动,整个一登徒浪子。主君忍辱前来北境已违盛名,千金之躯又怎能委身于北方蛮夷?主君殚精竭虑至此,朝中诸人又是如何待主君的?几人想要劝谏,却碍于主君的脸色不敢出声。
“下去养伤吧,伤未好前莫要到人前。”瞥见侍女已带着医者前来,女人起身,她的眉眼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波澜不惊地吩咐后,悄然离去。
黑衣人跪伏谢恩,再度抬起头时,他已经染血的面容彻底露在烛火之中,仔细看去,这张脸,赫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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