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勋只好坐了回去。
随着商时迁走远,包厢内的气氛逐渐冷寂。
陈一勋如坐针毡。
她偷偷瞄了卫以衔一眼,后者正慢条斯理地洗着手。
那气质,让她看起来如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莲花。
不过加上气势,这朵莲花就有黑莲花那味儿了。
陈一勋觉得跟卫以衔独处压力很大,也不知道商时迁是怎么做到单独给卫以衔上课两个小时的?
卫以衔忽然开了口:“你叫陈一勋?”
“对的。”陈一勋忙不迭地应道,“是商时与跟您提过我吗?”
卫以衔说:“我刷到过你的视频。”
“那可真是缘分!”陈一勋心下一松,也稍微放开了些。
“这是你吗?”卫以衔拿出手机,打开一段明显是从乐抖上下载的视频放给陈一勋看。
陈一勋凑过去。
巧了不是?这是她第一次拍商时迁下棋,然后被嘲讽,跟人对骂了几天,险些被下架的视频。
她说:“我不会围棋,怎么可能是我呢?”
卫以衔说:“可这视频里的人,也不像是在正儿八经地下棋。”
陈一勋笑说:“您可别觉得她是在玩……虽然我不懂围棋,但是您能找她当围棋老师,说明她的棋力您是认可的。”
卫以衔抬眸,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你是说,这个人是商时与?”
陈一勋察觉到她的变化,心里又是一提:“对、对啊!”
卫以衔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了,又垂眸收敛调整了下神情。
“她有说自己是在干什么吗?”
“下棋呀。”
“只用黑棋?”
“对,她心里有棋谱嘛,只用黑棋就够了。”陈一勋越说越觉得不对劲,“您好奇的话,为什么不问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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