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以衔反问:“你去应聘的时候说你是东城大学的优秀毕业生,你觉得面试官就相信了吗?”
陈一勋明白卫以衔的意思,但她有些不忿:“您不相信她的实力,为什么还要找她教您围棋呢?”
“这是我的事。”
卫以衔说完,在陈一勋继续替商时迁抱打不平之前,按下呼叫服务员的铃声。
陈一勋的话被打断,只能郁闷地缩回去。
商时迁回来看到她蔫了,疑惑地问:“你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很激动和兴奋的吗?”
陈一勋看着她欲言又止。
商时迁以为她是有什么话不方便当着卫以衔的面说,就转移了话题:“这儿没有菜单吗?”
陈一勋说:“没有,这里的菜品都是当天由厨师决定的。”
“那……”
卫以衔淡淡地说:“我已经替你点好了,不想吃的菜撤下就是。”
商时迁对此并无异议,反正只要不是黑暗料理,她基本不挑。
陈一勋却觉得卫以衔太强势,反衬得商时迁很弱小可怜没有自由,于是又在心里记了一笔。
服务员陆续上菜时,卫以衔出去接了个电话。
商时迁趁机问陈一勋:“和卫以衔吃饭很不自在吗?”
“超级不自在。”陈一勋吐露了心声,“我跟她就不是一个阶层的。这里随便一道菜就是我一个月的生活费,我感觉跟这里格格不入。”
初见卫以衔时,心里只有激动,可当她们真正坐到一起吃饭时,落差才会显现。
说着,陈一勋忽然起了疑心:“我发现你对这些似乎都有些习以为常了。难不成你其实是隐形富婆,只是出来体验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