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没有?”
姜长宁让他唐突问得一愣,很疑心他是在顾左右而言他:“没有。”
但见他神色,又觉得他不是这样乱来的人,还是多问了一句:“你闻见什么了?”
“说不上来,”江寒衣蹙了蹙眉,“像是烧东西的气味。”
她环顾了一圈四周。
四周夜色浓重,行宫的树木茂密,树影阑珊,瞧不出什么异样。
于是只道:“或许是膳房烧的柴火。又或许附近也有农田,农人燃些什么,都是有的。”
她轻轻将眼前这人拉回来:“你等等,我还有一句话。”
“什么?”
“方才席上,陛下要给你赐封,我没答应,其实是……”
后半句话,没能说出来。
因为有人抬手,轻轻将她的嘴捂住了。手心温热,又柔软,就贴在她的唇边,她的一呼一吸,都落在他的肌肤之间。
他像是为这个举动,自己也极不好意思,目光闪烁了好几下,但还是望着她,轻声道:“主上不用向我解释的。”
他忽而扬起一个笑容,在夜色里,竟也很明亮。
“主上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
姜长宁在那样的目光里,一时无言。
直到他转身要走,手从她的唇上落下来,才忽然觉得离开了那一抹暖意,竟然很不习惯,脱口而出:“江寒衣。”
然而还没有等到她说什么,同一时刻,远处便传来一个凄厉的喊叫声。
“走水了!快来人救驾!”
……
即便她已经有心理准备,当真赶到姜煜的寝宫时,姜长宁的眉心仍忍不住猛然一跳。
整座寝宫,烧得火光冲天,尤以卧房为甚,火舌翻卷可怖,任凭多少人慌慌张张地抬着水泼进去,也丝毫不见颓势。
许多侍人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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