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的人,出于某种原因,投靠了当地土民,为他们带来这些变化,那就说得通了。不过……
这样就会让她想起一个人。
或者说,是一个她随意听来,然后就记在了心上的旧闻。
“你说,真的会是姜灿吗?”她喃喃道。
像是在问江寒衣的意见,又好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姜灿是何许人也?
那是皇家的一个宗室,论辈分,倒还和先帝姜煜是一辈的。这个人在十来年前,曾获封武威将军,军功耀眼,一时风头无俩,得宠到了能够自由出入宫廷的地步。
或许是功高震主,引人嫉妒,又或许是她年轻气盛,自己也不大注意,落了把柄,总之,她是让人罗列了许多罪状,在日渐昏庸的姜煜面前狠狠参了一本,到了要将她治罪的地步。
她一身的骁勇,如何肯束手就擒,听闻是带了几个亲信,强行逃出京城,往西南的大山中来了,从此失去音信,悬赏搜捕亦不见效。
地方,年头,仿佛都对得上。
这个故事,在京中已成了传奇话本,因着犯朝廷的忌讳,轻易也没有人去提。还是早前晋阳侯季家被围,她将一家老小接到府中暂且安顿的时候,人家当闲话说的。原话的意思是,季听儒吉人自有天相,必不能像那姜灿一样倒霉。
真的会是她吗?
自然,连姜长宁自己都猜不透的问题,江寒衣也无法给她什么答案。
他只是凝神细思了片刻,还是作出了最大程度上的分析。
“妻主,”他小声喊她,“我还是觉得,寨子东北角上住的那名女子最可疑。假如仔细查她,或许能有一些线索。”
姜长宁了然于胸。
那的确是个很神秘的女人。
那人她远远望见过几眼,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倒是对得上。正值壮年,却既不事生产,不耕田打猎,也不像几个首领长老一样,主持寨子里的日常事务。整日里深居简出,仿佛与旁人都没有什么干系。
这在一个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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