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并不优越的山寨里,很不寻常。
她也曾向旁人打听过,那些土民却多半语焉不详,支支吾吾地表示自己听不大懂汉话,也偶有几个躲不过去的,推说那是族长的一个姊妹,身体不好,不做事的,也不爱见人。
这显然不是实话。
越是遮遮掩掩,越是值得深究。
“妻主想查她吗?”江寒衣在身边望着她,“我可以去。”
姜长宁看他一眼:“你打算怎么查?”
“如果她真的是妻主心里想的人,在这个寨子里住了这么多年,就算隐藏得再好,想必从举止习惯,到身边的物件,仍不能与这里土生土长的山民完全一样,总会有些蛛丝马迹。”
“别去。”
“你不信我?”他像是有些赌气,又有些急,唇角紧紧地抿起来,“从前做影卫的时候,这些我都做得很好。”
明明是在外面沉稳有度的人,偏偏在她面前,日渐单纯,那么好激,一下就来了委屈。眼尾底下红红的,倔强地盯着他。
姜长宁不说话,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