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跑来替徐鹤渊说话,只为报之前在府衙吃瘪的仇。
至于徐鹤渊,这可是程渃的表妹夫,跟方哲康完全不同,这可是实打实有权有势的官员!
他作为一府府尹,有黜陟使的职权,罢黜官员都是要上报朝廷的,皆时让程氏一派的人瞧见,他焉能有好果子吃?
更何况……徐鹤渊背后还牵连着佃权的事,庆阳六县他确实没有参与,但凉州报上来的麟册,可是实打实盖了他的印章啊!
范友荣能拿一句‘下官狡猾’向上头请罪,转过头不过是罚没几个月俸禄,或者调去其他地方,但他却一定会被罢官,甚至成为同犯关紧监狱。
左思右想之后,薛平睿拍下惊堂木,不敢看碧玉:“樊娘为救其子,向酌鸢坊购买良民顶罪,按律当徙三千里,收手徐毅成等三人,因病故并火化,不再另做判罚,酌鸢坊老板玉冰媛买卖人口,其罪可怖,处以极刑……徐鹤渊,受奸人蒙蔽,造成凶手脱逃,杖二十。”
碧玉眉头紧锁,心中怒气横生,虽然殿下早已料到薛平睿会为了自己包庇徐鹤渊,但真当看见薛平睿如此断案之后,她还是会忍不住愤怒。
稳坐后堂的晏清姝心平气和,徐鹤渊从广惠仓偷粮,通过樊娘的生意转化成银子,再通过方哲康的钱庄洗白,这一系列手段固然没有经过薛平睿的手,但范友荣不可能不知道,因为这个过程是逃不过商税的,范友荣作为布政使,管的便是税收,商税可占了税收的大头。
然后徐鹤渊开采金矿,做假账,改写土地性质,这些都必须有薛平睿的官印才能生效,而其中截流的税收也逃不过范友荣的眼睛。所以,整个庆阳府官场,早已皮连着筋,筋连着骨,想单纯的抽解其一是不可能的,必须一网打尽。
而徐鹤渊的金矿,送往芙蓉苑的账本和金银财宝,就是最好的一张网。
晏清姝轻点着茶碗托底,端坐于前堂的碧玉转了转手中铁扇:“徐鹤渊只是杖责二十怕是不够。”
薛平睿不禁看过来,虚心道:“额……公主可是有异议?”
范友荣撇嘴:“薛大人按律法处置,公平公正,公主殿下难不成还想因一己之私加刑?”
&emsp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