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玉瞥了范友荣一眼,冷声道:“本宫说的又不是这桩案子,本宫说的是广惠仓失窃案,来人带证人上堂。”
被带上来的证人姓潘,是一名被卖进矿场的死奴,但他不是因为借钱变成死奴的,而是因为获罪成为的死奴,本该流放三千里,却被徐鹤渊扣下成为了矿工。
薛平睿满脑门子疑惑,而范友荣觉得眼前这位公主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伸着脖子试图看清对方的长相。
堂上众人神色各异,唯独徐鹤渊如坐针毡。
一日前。
裴凛收到晏清姝送来的信后,便叫来了潘兴。
“该是你上场的时候了。”
潘兴深深向裴凛作揖:“世子,若潘氏能洗脱罪名,潘兴定会为您立长生碑。”
裴凛拨弄着手中的另一半玉佩,道:“不必,我也是为我母亲平冤。”
大堂之上,潘兴叩拜,哀鸣之言,铿锵有力。
“草民前夏绥节度使潘鄂明之孙,已逝平威王妃潘容之侄,潘兴,状告凉州军大将军徐鹤渊偷盗凉州四郡广惠仓之梁,转卖为银,中饱私囊!为平祸事,诬陷家父潘重兴屯兵谋反,至使潘氏上下一百一十七口全部被诬获罪,姑母潘容手握徐鹤渊偷盗之证被刺身亡!求大人为草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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