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惨叫出声,他搭在怀安桌上的右手被一根银筷子贯穿掌心钉死在桌案上。
南白握着银筷的顶端,眸色沉沉,语气森寒,“将你方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
在这京都之中,若说任性必然是六皇子,但谈及娇纵非五皇子莫属,别说见血,就是一根头发丝五皇子也从未被人伤过。
凄厉的惨叫声自他嘴巴里止不住,“贱和尚!你敢伤我!我要将你拖出去大卸八块!”
南白冷意更甚,“道歉。”
“道歉?!我道什么歉?!这京都之中能和本皇子共度春宵那是无上的荣耀,我凭什么...啊啊啊!”
银筷再次刺入五皇子的掌心,他的手上多出第二个血窟窿。
“我道歉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美人我错了,你原谅我,求求你,放过我。”
南白的目光阴狠,他体内魔气侵蚀,寻常的恶在他这里往往会被无限放大。
眼前人该死。
道歉对南白来说只是给怀安听的。
他要五皇子死。
怀安太了解南白了,在南白的杀招袭来之前,怀安紧急挡在了五皇子面前,他柔声道,“南白,我没事了,已经够了。”
南白和怀安对视,怀安靠过来,在南白耳边小声道,“我胆子小,见不得血,如果他今日因我死掉,我会因为恐惧记得他一辈子,你希望我记得他一辈子吗?”
南白松了手,五皇子立刻连滚带爬远离南白,他完好的手抱住皇帝的大腿,哭诉,“父皇要为儿臣做主啊!儿臣不过说了几句话,这个和尚就生生废了儿臣的手!儿臣以后再也不能骑马射箭了!”
“儿臣看他根本不是什么慈悲为怀的圣僧!而是残暴嗜血的妖僧!”
大殿的气氛冷凝。
天子面前见不得血腥,更遑论行刺,胆敢如此者,人头早已落地。
南白立在殿中,入京都后他仍是玄色僧袍外罩了一层艳红的袈裟,眼尾红莲灼灼,耳垂出金色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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