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了便好,他也不会再多追究,延厚又不认得官场上的人,他也没证据。”
苻缭应下,苻药肃便打开门,绵羊就在门前立着。苻药肃摸了摸它,它便跟着苻药肃走了。
见绵羊没有异样,苻缭才松了口气。
这时候,沙沙的脚步声又传来了。
苻缭提起的心一下子落空。
若是奚吝俭,不会惹出这么大的脚步声。
“小季。”苻缭走到缺口处,果然见到的是季怜渎,“你现在可以出宫了?”
“哪儿能呢。”季怜渎摆了摆手,“但宫内那么大,谁知道我跑哪里去,借口怎么都能找出来。”
他看起来没什么要紧事,比先前松弛不少,苻缭猜测,他在宫内应该是风生水起。
“你早时昏过去,被奚吝俭带走了。”季怜渎道,“我怕你出什么事,回来就好了。”
季怜渎一提起这个,苻缭便想起自己昏过去的缘由,脸上不由得一热。
季怜渎继续道:“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苻缭突然发觉自己身上的沉香气味很浓,浓到季怜渎也能闻出来。
“他哪会对我做什么?”苻缭笑得有些勉强,“这不,我一醒就回来了。”
话是这么应付过去,可苻缭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
他感觉,迟早有一天纸包不住火。
先前要离开的打算再次浮上心头。
苻缭在魂不守舍,季怜渎早已先入为主地认为苻缭是心里有鬼。
事实确实如此。
季怜渎可是清楚地知道他们俩有什么事,更别提苻缭晕倒时奚吝俭铁青的面色,还有他不由分说便要把人带走的时候,连御医都来不及叫,坐上轿子就带回他府上了。
也就是那时候人不多,再没人知道这事,否则就凭奚吝俭先前散下的那些与自己的流言,可是要被人抓着把柄的。
于是季怜渎故意笑道:“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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