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我只是问一下而已,怎么你反应这么大?难道是早就移情别恋了?我就说哪有感情是长久的呢?”
“没有!我怎么可能……”苻缭一下激动起来,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是说、我没……”
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转而问道:“小季,你可是又遇到什么事了,才这样说?”
是自己昏迷期间,他们有了什么交流,让季怜渎误会更大了,还是季怜渎已经发觉自己的真实情意?
季怜渎见情况不对,连忙道:“阿缭,我开玩笑的,你别紧张。我一直觉得有愧于你,你若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我反倒还松了口气呢。”
看苻缭脸都涨红了,嘴唇又是发白的,便知他实在是害怕。
季怜渎不免唏嘘。
这又是何必呢。
他都不明白苻缭怎么会看上奚吝俭。
奚吝俭估计满脑子怎么把官家从龙椅上弄下来,他那性格又不会随意让旁人插手,向他献媚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他都不为所动。
苻缭又不是什么重要的身份,奚吝俭又怎会花心思在他身上?
而且,奚吝俭竟然也对苻缭有些事儿。
就自己被关在璟王府那段时间,光听声音就知道奚吝俭忙于正事,与苻缭又哪有那么多碰面时间。
这两个人,莫名其妙。
不过,奚吝俭要是能因为苻缭而无心权斗,倒也挺好。
不然他总会坏自己好事。
季怜渎还没来得及高兴,便自己否决了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