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下意识循声望去。
安采白身边的侍官飞了她一眼,表示不满,被安采白故意无视了。
殷如掣在等奚吝俭的消息——殿下在出发前自然是与他们交代过相关事宜。
殷如掣看着自己的影子,已经拉得相当长了。
照理说,该有消息来,无论好坏,总不能连个信都没有。
还是安采白那一声,把他的神思也唤了回来,看向苻缭。
若说先前世子还算平静,现在他的忧虑便毫不掩饰地摆在台面上。虽然世子显然没有那个意思,甚至还在竭力隐藏自己的忧思,但在殷如掣看来,这简直是有意无意地在埋怨自己。
是为自己将殿下要通信之事告诉了他。
走之前殿下便吩咐过,不必透露给世子,等报平安信到了,世子自然不会担心什么。
招架不住世子再三询问,况且他想着也快到时间了,说了也没什么关系,一不小心,没收住就这样说了出去。
殷如掣有些心虚地挠了挠脸。
殿下要是知道了,自己怕是又要挨罚。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也在担心殿下的安危。
与约定的时辰相差几时是常有之事,而现在这信,足足迟了半日。
他们就在上木的边界候着,一眼能望到城门,迟迟不见有什么动静。
世子已经在上木歇下一日,和谈必要的帛书也已写好,士兵们浩浩荡荡地来,得知并非真的要开战后,无比喜悦,一下就放松下来,没个纪律。听闻有人已在上木寻到多年未见的家人,殷如掣暂且也就放着他们去了。
但这么多人,上木一个弹丸之地,要久留还是太困难。
他清楚殿下的能力,知道就算事败,殿下也能抽身——毕竟军伍都装模作样地在出征呢,这可是官家他们亲自授意的,这样一来,最容易突破的地方,反倒是京州了。
殿下没理由会失败。殷如掣愈发肯定这一点。
既如此,为何迟迟不见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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