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傅教授,我不是你的学员,来打网球也只是图个乐子,不是来听你上课的。”
许嘉柠原本心里便憋着气,前一晚被拒绝的事她到现在也没放下,但偏偏傅时礼跟无事发生一样。
再者,学习了大半个小时,同一个动作重复练习,一直要达到标准才能进行下一步,好不容易练习到发球,还有这么多细节点,也不亲自示范,她哪儿能控制的刚刚好,许嘉柠再也忍受不了。
“既然要做这件事,为什么不把它做好呢?如果是现在的敷衍态度,不如不做,”傅时礼很冷静,他试图用道理说服许嘉柠。
“不做就不做,这网球我不学了。”许嘉柠气鼓鼓地扔下球拍,准备扬长而去,她实在不喜欢傅时礼像现在这样教训她。
她甚至怀疑,傅时礼是不是故意为难她。人在生气的时候,是很难平静地去思考。
然而,她还没走开两步,傅时礼冷冷地在身后说:“把拍子捡起来。”
许嘉柠往前走了几步,又转身回来,捡起扔在地上的球拍,重重地放在旁边的球袋上,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走地很快,在田爽还未察觉的空隙,人已经消失在球场。
时间不早,咖啡店里人已经走光了,只有赵卉在做最后的打扫工作,桌上的花都枯了,她一朵朵从花瓶里拿下来,扔在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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