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斯故,都说了你别乱动。”
察觉到紧紧环抱住自己的手臂,孟斯故愣怔住,轻声说:“知道了,我不看,你不用这样。”
严竞也反应过来自己本能地做了什么,不过他没有松手,清了清嗓子,摆出长官威严,“还不是防着你乱来。放开你可以,先把眼睛闭上。”
孟斯故说:“闭上了。”
严竞侧头检查,的确闭上了,他放开孟斯故,强调道:“没我的允许,不许睁开。”随后他离开床,快步进到卫生间。
卫生间门“嘭”的一声关上,里头紧接着传出来淋浴头冲水的声音。
孟斯故睁开眼看去,一时间心情复杂。
孟斯故在严竞出来前用毛巾简单擦了擦身体,换下那件充当睡衣的病号服,在自己那一边侧躺着闭上眼假寐,没有过界半分。
待到严竞从卫生间出来,关了灯到床的另一侧躺下,他们都默契地不再交流。
屋内再次陷入黑暗,静到只有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
孟斯故保持着睡姿一动未动,怎么都睡不着。他不断复盘适才都发生了什么,是什么导致他出现不明燥热,严竞是如何帮助了他,以及严竞怎么会跟着他起了那种反应,还以那么蹩脚的说辞掩饰——实在不像他一贯的行事作风。
问题没一个能快速得出答案,缠绕得孟斯故无法静心。直到天快亮,他才架不住疲惫睡了过去。
这一觉没睡太久,自然醒来时,面对正对着自己的严竞,孟斯故无声叹了口气,发觉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有毅力或者聪明就能做到——自我要求一丁点儿都不能再在意严竞,他做不到;自我逼迫不许再把严竞当成K.E,他也做不到。
孟斯故看着严竞,脑中自然而然想到跟自己一起在旅馆过夜的爱人。
他和K.E的第一次顺畅得像是天注定,进屋就亲吻,之后水到渠成地亲密。
事后,K.E问他做的时候为什么哭。孟斯故不想矫情地承认是因为真切感觉到世界上有一个人在热烈地爱自己,便撒谎说:“疼的,生理性反应。人在疼的时候是会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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