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太温柔,笑着告诉他:“对不起,下次我注意。”主动亲吻过后,又说:“好爱你。”
这种前二十年人生没碰到过的直白表达软化了孟斯故的防线,他也试着学习直白回应:“我也是。我可能……更爱你一点儿。”
K.E抱紧他,说:“你更多,我就久一点儿。我要再爱孟斯故八十年。”
点名道姓的承诺无比精准,孟斯故一边心动,一边问:“为什么是八十年?”
K.E没有解释,只说“你记得我会一直爱你就好”。
想到这,孟斯故鼻头发酸,他不懂为什么说了要爱得更多的人还一直爱着,而说了要爱更久的人却永永远远食言。
睡着的严竞安静且不含强烈的攻击性,孟斯故终于向内心投降,决定趁这段时间多看这张脸一会儿,自欺面前的人就是他爱的K.E。
可惜严竞没一会儿就醒了,还把他的偷窥行为抓了个正着。
严竞眯起眼,不确定地闭上,而后又睁开。
孟斯故赶紧装作打哈欠就要往自己那一侧微微翻过去,严竞伸手直接把他按了回来。
“孟斯故,你偷看我。”
孟斯故说:“没有,我也刚醒。”
严竞不太信,“我怎么又朝着你这边睡,不是你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