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一位参于批红的人,比他上头几位不知道增了多少倍的狠辣,怎么可能光靠经史站得稳。
偏他长得白净隽秀,有些人畜无害、且文气,总觉得他比起旁人来有那么一二分好相处。
实则......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杀神。
眼下正是好作买卖的时候。
赵执相当会打算盘的适时求问:“赵执现在一扶,值祁随堂一张‘签票’么。”
祁聿瞥眼长针,拎着的心悬嗓子眼。
蓦然想了想:“值吧。”她伸出手,“你过来提着我,别让我摔了。”
赵执瞥眼院子诸位,陈诉、李卜山神色没异议。他将腰上刀扶到侧面,走过去一把抗起祁聿腋下。
“这一刑,随堂半个月都站不起来。”
祁聿早年凄惨,阉得也早,都十九了,身量也比同龄的稍矮一些。端得身条比例好,单看还是高挑的。
可现在一提,还是能跟掐小鸡样儿扯腋下。
祁聿看着掌刑人从盒子里取出一根,在身前蹲下。
清清淡淡声音从膝头传来:“随堂,奴婢要用刑了。”
“快点吧,我今日忙。”她催促声,扯紧赵执盔甲下臂膀的衣裳。
又来两个人将她两条裤脚从靴里扯出来,给她朝上挽。
赵执看着祁聿瓷白光洁小腿被拨出来,又瞧着韧紧的膝头、漂亮的鼓着好看的弧度,细白得惹眼。
他陡然昏了头,心口蹦出两个碗粗的大字:好腿。
赵执目色昏晦,嗓子不受控急涌了番。
结果耳畔下方一声清质笑:“半月站不起而已,不死,不是大事。”
然后他感觉到自己右肩衣裳猛地扯紧,身旁的人骤然狠狠朝下塌,气息一下重得没章法,往脏腑里倒灌也灌不及。
人现在掉下去这膝得废,他手肘将腰间刀柄一敲,直接横到祁聿前胸将人狠狠撑住。
刺入骨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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