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斗争似的。
但我知道,太宰治心里早就做好了决断,在他开口询问我时,就已经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对付我了。
过于聪慧的人往往伴随着自负,被枕边人欺骗应该能排进最丢脸事件前三名,要好好洗刷耻辱才行。
可太宰治却说:
“雪纪,你知道我也不是善男信女。”
他将头埋在我的后背上,双臂从背后伸过来紧紧环在我的腰上,勒得我隐约听见骨头在响,就听太宰治声音呜咽。
“睡吧,今天大家都累了。”
不是吧。
就这么混过去了?
——
第二天早上我照常去看望老师。
老师这两天已不太能下床了,他躺在父亲绪方洪左卫门从海上买来的雕花大床上,帘幕层层落下遮盖了苍老的面孔,只从里面伸出一只手紧紧握着我。
“老师,碇先生和铃木先生真的都是我的师兄吗。”
“对。”
他艰难地坐起来,喝了一口我递上来的茶,精神了许多。
“那他们俩还敢对您无理!还有毒害您的嫌疑,真是……”
“好了雪纪,不要再说了。”老师把茶杯放在一边,浑浊的眼睛注视我时有一瞬间的失神,又重重叹气。
“你还是不懂老师的心。”他说,“没能教育好学生,眼睁睁看着学生误入歧途却无能为力是老师的耻辱。他们曾经也是我看重的学生,我对他们倾囊相授想尽办法铺路,可换来的是他们的记恨杀意,是形同陌路,不就是我的失败么。”
“可我还和以前一样尊敬老师啊。”我急切地反驳。
“那你和你答应的一样做个好医生了吗。”
见我心虚地低头不敢说话,老师的笑声像破败漏风的风箱。
“让老师知道学生的谎言是种残忍,这两天楼下没出什么乱子吧。”
我心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5页